这是一个缺乏大师的时代,更是一个需要大师的时代。真正的大师,是经过时光的盥濯而愈显珍贵,他们举手投足间都透着权威的压制性气息,他们好似高高在上神一般的存在,仿佛与平常生活遥不可及。
人们常常感叹于他们与生俱来的好头脑或顺应天时的好机遇,认为普通人与大师之间总隔着万丈沟壑的高度。
大师定是声名显赫?定与人不凡吗?其实不然。
大师,是极致与坚守的代名词
往往大家认为,大师是皇冠加身、立于殿堂,其实大师不过是深研一件事情,知其精髓,将事情做到极致。用心雕琢、把控,用双手呈现出跋山涉水的烙印,最终让行业受益,这样的人才能称之为大师。
故宫古建修缮师李永革从20岁就进入故宫学习木匠,在长年累月的刀刻斧凿间自我学习与进步;与杨振宁一同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的李政道,一生从事物理研究,把物理当做是一种生活方式,是生命的活力;京剧名家王佩瑜从小练习京剧,从传承者到传播者,三十余年她致力于做京剧的一扇窗...
事实上没有所谓的天才、大师...他们都是再普通不过的普通人,只是他们不以为奇,更不以为苦,只以专注的意志力投射在自己热爱的事业上,并从持之以恒的坚持中挖掘出了宝藏。
茶山的路并不长,却足以走完他们的一生
春水生津,茶香沁心。各行各业都有大师,茶叶界也不例外。但对于一杯杯浸润着满山香气的茶来说,茶叶界的大师却是年复一年的浓重山影里,日复一日辛勤劳作的每一位茶农。
他们世代生长在茶山,每日只与茶园和山间的鸟儿为伴。也许你叫不出他们的名字,他们也不为外人所知,但他们对茶的爱,对茶性的了解,对制茶技艺的熟络,是一般人所不能比拟的,因为他们一生只做一件事,一件事一做便是一生。
古茶山的茶树,对他们来说,是祖辈相传的对生活的希冀与热爱。他们们深知茶性,敬茶如神,爱茶如命,因着深爱,而深得其法。
就如同庆沣祥的起源前生,茶马古道时期,庆沣祥的先辈,也是识茶制茶的技艺大师,现在七彩云南也在沿着祖辈的路,精研每一道制茶环节,同时常年和山上世代守茶制茶的大师切磋技艺,承袭古法技艺,不负百年普洱味。
“早采三天是个宝,晚采三天便成草”,他们深谙这脆嫩新芽的脾性,于是总在茶山上披星戴月的奔走。周而复始的摘揉搓捻,双手早已开裂、愈合,往复不断,但这对他们来说已是常事,只为留住芽尖的香气,年复一年。
沧海桑田中,故事里的茶,似乎从未改变;改变的,不过是故事里的人罢了。千百年来,世代承袭的茶农们从来没有逃离他们“以茶为生”的生活方式,依然坚持用“最笨拙”的方式,采茶、制茶。一口铜锅,几十斤茶叶,翻炒、守候,他们一步步的按照祖辈传下来的方式,用勤劳的双手,酿造成舌尖上的美味。
采茶、制茶这件事之于他们,虽是简单的生活,却贯穿了一生。古茶山上还有许多茶农,他们传承着祖辈留下的工艺,用一双双布满茧子的双手,守护着大自然孕育的瑰宝,生生不息。
古法技艺,不负百年普洱味
七彩云南·庆沣祥坚持古法,不惜花费大量的人力、财力,力求把古茶树的精华淋漓尽致的展现在世人面前,让消费者喝到最好的古树普洱味。
云南普洱茶的百山百味,造就了茶叶的不同内质,因此,每一种茶叶的委凋、杀青、揉捻、晒青、压制技艺也各不相同。
少数民族传统手工做茶最讲究“看茶制茶”,根据古茶树叶的不同特点进行区别制作:易武茶区的叶子炒制时长讲究,且需半个小时揉捻一次;倚邦古茶叶子较小,果胶质丰富,揉捻时茶条容易搂抱成团,因此需要制作更加精细;邦盆的茶叶质厚水分足,要大火下锅,不停翻动……
除了要对茶叶进行不断的翻滚、按压、抛起,还要承受铁锅的高温,翻炒的力度和手法也要讲究,用力过猛茶叶就会被翻出锅外;手法不对,时间和温度掌控的不好,茶叶就容易被炒糊。揉捻也是一场刚与柔的角力,不管是太极式还是搓揉式,都需要把茶叶往一个方向揉,才能让茶叶内含物质渗透在叶的表面。
杀青用的锅,也是这里的茶农们一锤一锤手工打制出来的铁锅,经过几代人的传承,已经有了一些年头;烧的柴火是森林中自然枯倒的树枝,以便用来控制温度;用的灶台是专门设计的呈40度角斜坡,用以方便制茶师炒制和烟火分离。
一叶见方寸,一茶现万千。这里的每一道工艺,都是这里的制茶师傅们一代一代的、经过岁月的锤炼与打磨,传承下来的。忙碌的身影,透出岁月的洗礼,他们与茶的故事,或许比我们想像的还要长。作为七彩云南·庆沣祥守护真源真树的忠实伙伴,在这几日里,茶山上的大师们将忙碌起来,为七彩云南·庆沣祥2019百山百味古树茶的发布做第一道把关者。
匠心铸真,与大师一起做好茶
都说佳茗似佳人,这一盏清香,值得我们费尽周折。七彩云南·庆沣祥依旧在这条道路上坚守着、践行着,重塑行业规则,传承古法,延续云南茶脉,立志做真茶、好茶,七彩云南寻茶记,还在继续~~~