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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进双陈普洱|在灵动中守望最初的执着——“双陈普洱”在杭州

2020-05-23 

  仲秋时节的西湖另有一番妩媚,夏的姹紫嫣红尚未褪尽,秋的金色已跃上枝头。微风轻拂处,湖面波光荡漾,小船拖着长长的涟漪,载着满满的秋韵,伴着岸边的红男绿女,摇曳出令人心醉的十里湖光。

  金禹昕正在装修的茶楼坐落在湖畔一隅,那是一座典型的江南院落,木质的三层小楼,一个用木栅栏围起来的院子,院外的香樟树枝叶茂密,遮住了温暖的秋阳。院落外的一侧,是一片龙井茶园。

  这里是金禹昕为“双陈普洱”在杭州置办的新家。

  “踢馆”踢出了不解之缘

  金禹昕,一位清丽、婉约的台州女孩。她告诉我:“本来是去踢馆的,结果却误打误撞结识了‘双陈’”。

  2007年,她与人合作在杭州开了一家茶馆做普洱茶。经营中她发现,原来的想法挺好,没想到因为市场价值观的差异,引发的矛盾越来越难以调和。“我看不得把不好的甚至发霉的茶卖给客人,每当看到这种情况,就像吞了一只苍蝇一样难受”,金禹昕说。客人来这里买茶,只要遇到她接待,她总是推荐品质好的干仓茶,不好的茶动也不动。合作很难继续下去了,2011年底两人正式分手。

  2012年3月,金禹昕在杭州市寸土寸金的南宋御街租了一间不大的店面,要独闯江湖做普洱。这边正在装修店面,人已经到了北京。她找到一位在央视工作的朋友,想知道哪里能喝到好的普洱茶。朋友知道她对茶的要求很高,就说:马连道的格调茶城有一家,你去试试吧。

  6月份的一个下午,她找到了朋友说的那家茶馆。其实那里是“双陈普洱”设在北京的办事处,不卖茶,来的人都是喝茶的。办事处的员工赵影接待了她,简单寒暄之后就开始品茶。这位金禹昕小小年纪,在杭州茶界却小有名气,对茶品质量极其挑剔。两个女孩相对而坐,一个边冲边讲,一个浅饮细品,金禹昕不时提一个比较刁钻的问题,赵影看出对方是行家,但心中底气足,所以面带微笑,从容应答。先是“大白菜”,接着是7542、“瑞茗”,都是生茶,从下午3点一直品到晚上8点多。

  “说实话,第一天喝的几款生茶无可挑剔,但我真的不相信他们的每一款茶都那么好,所以第二天又去了。我想一定能找出至少一款不好的茶来”,金禹昕说。这次接待他的邵春,在“双陈”被称为“大师兄”,现在是公司的技术总监,当时负责北方市场。这一天喝的是熟茶,就这样,她在那里连着喝了三天的茶。

  7月,金禹昕又来到北京,办完了别的事情就到“双陈”喝茶。“心情比较复杂。我希望喝到的每一款茶都是高品质的干仓普洱,如果真的是这样,我这些年苦心孤诣的寻觅就有了着落。但十多年做茶的经历告诉我,这样的结果可遇不可求,我曾多次乘兴而来,败兴而归,所以必须格外谨慎”。

  接下来又是连续几天喝不同的茶。“我几乎每个月都去北京为一些会所培训茶艺师,每次做完培训就去‘双陈’喝茶。几个月后,我被‘双陈’折服了,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”。她对邵春说:我要做“双陈”的加盟商。邵春说不急,你先喝茶。

  几个月中,金禹昕品了几十款“双陈普洱”,每次坐在茶台前,她都是不温不火,神态淡然,那种职业式的冷静似乎和她的年龄不相符。但是当邵春说不要急的时候,她反倒有些着急了。“‘双陈’消除了我的全部顾虑。它让每一款茶都延续了自身的精彩,保持了普洱茶最本真的质朴和丰富内涵,它稳定的仓储让我可以放心地面对消费者,让身边的人喝到好茶,我也能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了。”

  和“双陈”签订合作协议时,金禹昕的店面装修已近尾声,花花草草也都各就各位,她给自己的小店起了个很“小资”的名字:洛珠的茶。“我喜欢西藏,多次去过那里,西藏恐怕是地球上现存为数不多的净土了,我渴望人类的心灵像那里的天空、雪山和水一样纯洁无暇、清澈透明,我想用我的这家小茶楼告诉大家,我们应该远离喧嚣、浮躁和物欲,用平和的心态对待人和事,过宁静的生活。只要你静下来,就会发现更多的美丽和善良。”

  问题是“双陈”对各地体验平台的装修布置有一定的要求,其中重要的是要体现“双陈普洱”的文化元素,而“洛珠的茶”完全是按照金禹昕自己的设想装修的,开始装修时她还不知道有“双陈”这样一个品牌。就店面形象看,“双陈”典雅凝重,像历尽沧桑慈眉善目的长者;“洛珠的茶”清新娟秀,如不施粉黛丽质天成的少女。“我没有那么多的钱推倒重来,再说时间也来不及了”。这让金禹昕不免忐忑,“能通过总部的审查吗”?后来,陈永堂的一番话让她疑虑全消,心中顿生暖意:没关系,钱少可以少拿些茶,经济实力和店面装修不是我们选择合作伙伴的主要因素,“双陈”注重的是你对茶的态度,是对品牌文化的理解。

  笑容甜美、说话轻声细语的金禹昕,骨子里却有点傲气。签约之前,她对“双陈普洱”已经心悦诚服,但他并没有像其他代理商那样急于去“双陈”总部考察、培训:“我不想听你给我讲企业文化、品牌价值,这些文化层面的东西集中体现在你的产品中,我能从产品品质中感受到你的文化,感受到你的品牌内涵。”

  签约半年后,她第一次来到东莞的“双陈”总部,同行的还有浙江东阳资深茶人戚群芳——她介绍戚群芳到“双陈”考察,与陈永堂洽谈加盟,没过多久,戚群芳与“双陈”签订了合作协议。她用这种特殊的方式表明,她已经感受到了“双陈”品牌文化的魅力,并由衷信服。金禹昕说:“个性使然,我从不随意恭维一个人,在杭州茶界游走了10多年,很少有令我真心佩服的人。在之前的合作中,只要对茶的态度有根本分歧,我会毅然选择分手,从不犹豫。但是对陈总我发自内心的佩服。他对普洱茶的理解、做茶的态度、对合作方的包容,是我以前没遇到过的。我相信他一定会成为值得后人学习的茶界大家。”

  “洛珠的茶”开业了,但是金禹昕却从不和以前的客户主动联系。她不作任何宣传,不想让原来的合作伙伴说她抢了他们的生意,“现在杭州的‘双陈’会员全部是我重新培养的,我要以一个全新的形象在杭州亮相”。我问她为什么这样做,她没有直接回答,而是讲了她的第一位会员的故事:这是一位银行的工作人员,嗜茶,他到别处喝茶时,常常在品了一口后便声称不喜欢喝茶,只喝白开水。一天,他走进了“洛珠的茶”,细细品了一口之后,便又把茶杯伸了过去。从一周一次,到现在的每周三四次,他告诉金禹昕:再也不喝白开水了,也不到别处喝茶了。金禹昕说:“其实我从没有对他说这里的茶如何的好,只是每次会告诉他喝的是哪一款茶。”

  采访时金禹昕多次提到,她特别感谢陈永堂对她的包容,“‘双陈’从来没有用销售额要求我”,她说,“我只能这样说,我会让更多的人知道‘双陈’这样一个很好的品牌,但我不喜欢过分商业化的手段。我始终相信,你舍弃一样东西,一定会得到另一件东西”。这些年来,她经常被邀请去做茶会、讲课,会有不少家长把孩子送到她这里学茶。她做这些事是不收取任何报酬的,但是杭州市、浙江省乃至北京的茶界人士,越来越多的了解了在讲台前侃侃而谈、在茶台前动作从容优雅的金禹昕,也有越来越多的人通过她了解并爱上了“双陈普洱”。

  普洱是她的钟爱,龙井代表杭州

  新世纪的第一年,一个只有十四、五岁的小姑娘背着行囊,蹦蹦跳跳地走进杭州农校,成为一名农校学生,她就是金禹昕。

  农校设有茶专业,她却被文秘档案专业录取了。“我从小就喜欢养养花、弄弄草这样的事情,喜欢坐在茶台后面泡泡茶,觉得女孩子泡茶时很优雅婉约,就参加了学校的一个茶艺小组”。于是,学习文秘档案的少女金禹昕便成了一名业余小茶师。毕业后不久,她就和别人合作办起了一家自助茶馆。“老实说那时我还不懂茶,只是喜欢泡茶时的那种状态,很适合女孩子”。她说她很感谢那位合作伙伴,“他对于我亦师亦友,是他把我带上了这条路”。

  金禹昕承认,她对茶有点天生的悟性。她没有拜过师,就是到处去喝茶,听别人讲,搞不懂的就看书,看不明白的再请教行家,慢慢归纳出一套品鉴茶的方法。她的朋友秦可调侃说:“禹昕可以没有男朋友,但不能没有茶。”她则说:“茶给予我的,绝不仅仅是品饮时的味觉感受,更多的是心灵的启迪。我能听到它们不同的声音,知道什么样的状态是它们的最佳状态。一片树叶离开树枝,并不是生命的结束,而是开启了生命中的另一段旅程。在它生命的最后时光中,人是很重要的外部力量,我们有责任给它提供一个充满人文关怀的舞台,让她生命力的最后爆发,在人世间留下永恒的光彩。否则,我们就辜负了它的一生。”

  金禹昕说自己是个感性的人。2006年,国际名茶评比活动在杭州举办,她所在的那家茶馆是这次活动的承办方。活动期间,她结识了一些来自世界各地的茶界专家,台湾的吕礼臻、香港的叶荣枝、日本的王亚蕾、韩国的朴权钦等,能当面聆听这些茶界泰斗的教诲,让她激动不已,她说这些难得的际遇是她的“励志篇”,激励着她在学茶的道路上甘愿寂寞,不懈前行。也有过不爽的经历。也是在那次评比会上,一位杭州名头很响的茶界专家具有一票否决的权威,所有参加评比的茶必须得到他的肯定方可过关。“他叼着一根牙签,茶一过他的口,大都是一连声地‘不行不行’,偶尔也会说‘这个嘛还有点意思’,态度傲慢,旁若无人”,金禹昕说,“看到这种情况,做茶的热情一下子就冷下去了,如果做茶做成这个样子,不做也罢”。

  随着阅历的增加,她发现,更多的茶界前辈是忠厚长者、谦谦君子,他们对有志于茶事业的后生晚辈循循善诱,宽厚仁爱,不吝提携。“后来我结识了创办中国茶叶博物馆培训中心的江万绪老师,还有给我们上课的阮浩耕老师,从他们的身上,我看到了真正茶人的儒雅、谦和、包容,你只要想学茶,他就会很高兴,热心地帮你安排,给你找学习教材。正是他们的言传身教,坚定了我此生学茶、做茶的决心。”

  杭州是南宋的皇城,宋朝的茶文化研究水平超过了唐朝,点茶是始于宋朝的一项著名茶道,影响波及全国,甚至对日本的茶道产生了重要影响。“茶叶博物馆想恢复宋朝的点茶法,阮浩耕老师带领我们几个年轻人磨茶、打茶粉,手把手地教我们,当时我20刚出头,这段经历给我留下了难忘的记忆”。

  做“双陈普洱”之后,她并没有放弃她的手工龙井,“对于前者是热爱,而后者代表杭州”,她说。

  金禹昕有一片不足四亩的龙井茶园,在一座山顶上,“这样别人家的农药化肥就不会被水冲到我的茶园,我只用豆饼做肥料”,她说。都说龙井茶一年四季都可以采,她的茶园只采春茶,之后就把枝条剪掉,“没有叶子就不会有虫子来吃了”。

  龙井茶茶形俏丽,色泽嫩绿,汤味甘醇爽口,但耐泡性却低于普洱、乌龙、红茶等发酵茶。从2011年开始,金禹昕和制茶世家出身的唐小军合作,坚持手工古法炒制,以提高龙井茶的耐泡性。她向记者透露说:白天采下茶青后,摊晾6至8个小时,这时茶青在阳光的作用下,青涩气会转换为成熟的香气,等到午夜再杀青,晚上湿度大,温度低,茶青里的芳香物质会更多的留在里面,炒出来的茶就会比较耐泡。

  现在市场上的龙井茶都是机器压出的整齐的扁平状,金禹昕的纯手工龙井,茶型呈扁而不平的豌丁状,冲泡三四天之后,叶片依然完整,茶汤碧绿清澈,而其它的龙井冲泡三四天后,早已茶汤浑浊,叶片也烂掉了。

  不足四亩的茶园,又不施用化肥,每年的产量很少,加上严格的手工制作,金禹昕的龙井本可以卖很高的价格,但她除成本、人工费外,只加一点点利润,还有些是送出去的,所以基本不赚钱,“我只想把龙井的老工艺传承下去,让人们有机会喝到纯粹手工做出的龙井茶”,她说。

  杭州有一种红茶“九曲红梅”,味道有点酸,不是很好喝。金禹昕想做一款可以媲美武夷山红茶的龙井红茶。借鉴武夷红茶的制作经验,结合龙井茶青的特性,她把做龙井剩下的芽叶参差不齐的茶青,先在低温炒锅里揉捻发酵,然后焙火,最后把焙火后的半成品放进石灰缸退火除湿提香,制成的龙井红茶口感甜香,又很耐泡,受到不少人追捧。

  金禹昕是杭州茶界的新生代,却以“童言无忌”、敢于较真闻名。2011年,她应邀参加在一家会所举办的重要茶事活动。会所老板拿出一款普洱熟散,说是50年代的,她马上指出:熟茶始于上世纪70年代,50年代不可能有熟茶。说着她拿出了自己藏的70年代末80年代初的7581砖。冲泡后品鉴的结果,自然是她的7581砖占先。紧接着是品龙井。那位老板拿出他的龙井,说是朋友家里的野茶,从来不拿到外面的,金禹昕带来了自己的手工龙井,品评结果又是她的手工龙井拔得头筹。“现在想来,当时的表现的确很生硬,一点不给别人留情面。但又一想,茶的事情也没有办法留情面,这是茶的秉性,也是我的真性情。当然如果放到现在,我可能会处理的婉转一些”。

  西子湖畔新的心灵坐标

  2005年的冬天,是金禹昕走进茶界的第三个年头。这一天很冷,她的合作伙伴兼老师说请她喝一泡好茶。“我不知道那是什么茶,只觉得喝了之后浑身暖洋洋的,想睡觉,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。问了老师,才知道是早期‘红印’。这是我第一次喝普洱茶,并且一发不可收。2006年春节前后,一位台湾的老师来杭州,带来了一泡‘雪印’,当时我不知道‘雪印’的来历,就是觉得好喝,樟香味很浓”。

  印级茶是上个世纪40年代生产的,市场上已经一饼难求。老茶里有一种叫沉胺醇的物质,是多酚类物质转化来的,饮后令人周身通泰,困意顿生。“雪印”是首批7532配方经典,因为用一种有雪花点的包装纸包装,台湾茶商习惯称这款茶为“雪印青饼”,现在的市场价每片在8万元以上。金禹昕说自己是“懵懵懂懂走进了普洱世界,但起点却很高”。

  2013年,金禹昕和“双陈”的合作正式开始。为了纪念这项对于她来说极为重要的决定,她去了云南,用半个月的时间,几乎走遍了易武、勐海的茶山,在那里,她看到了“双陈”的选料基地。这是她和版纳大山中的古茶树第一次零距离接触,她说那山、那树让她感到“无法遏制的心灵震颤”。

  她在老曼娥收了20斤茶青,亲手压制了一个茶饼,摘了一片菩提叶做内飞,本想在内飞上写一些字,但菩提叶上只能留下浅浅的笔迹,再一蒸就什么也看不到了,只好另找了一片纸写上了想说的话。这个特制的大茶饼用宣纸包裹着,摆放在“洛珠的茶”的展柜中。金禹昕说,“所以选老蔓娥的料是有意义的。有资料记载,现在老班章的树,是很多年以前从老蔓娥带过去的种子长成的”。

  “双陈”的周超告诉记者:“老蔓娥和班章离得很近,属于一个村委会。这两个地方的茶有共同的特点,茶气重,茶性比较霸道。所以有人用老蔓娥的茶冒充老班章的茶,因为老班章的毛茶要卖到两万块钱一公斤,老蔓娥的两千块钱一公斤。”

  对于金禹昕来说,这片茶是她职业生涯的一个坐标,也是她职业情感的一个结点,她说这茶要留待若干年以后和朋友分享。相信那时候茶中浸透的不仅仅是陈化后的醇香,是岁月积淀成的精神财富,更是她与普洱茶不离不弃的美丽与浪漫。

  我们在杭州住的酒店位于南宋御街上,离金禹昕的茶馆仅几分钟路程。一天早饭后,我信步走进“洛珠的茶”,金禹昕还没有到,只见一个小姑娘双臂高举,双脚并拢,身体笔直,依墙而立,我走近她时,她竟视而不见。我好奇地问她为什么这样做,她一动不动地回答我说,她是金老师的学生。简单交谈之后我知道了,小姑娘叫余文静,10岁,是杭州市抚宁巷小学的学生,来这里跟着金禹昕学习茶道,练站姿是金老师要求的基本功,每次要站两个小时。

  金禹昕说,“其实开始是教大人,后来觉得教大人太复杂了,不如教孩子。我不收学费,唯一的条件是你必须认真地学,如果只是图新鲜,来玩玩,我是不收的”。至今,她先后收了20多个学生,有小学生,也有中学生。她有一套教授孩子的教案,并且会根据孩子的年龄和性格特点做适当调整,都是一对一、一对二的教学。她的学生中,有的多次被电视台请去录制茶道节目,有的作为对外交流的小使者去瑞士表演中国茶道,还有的高中毕业后出国留学了,放假回国时继续到她这里学习。

  “我教她们茶艺技巧,更多的是教她们学习作为一名茶艺师的仪态,也会教她们一些关于茶的基本知识,她们都会写学茶心得。孩子们的语言还比较匮乏,但写得都很真诚,也因此慢慢地爱上了茶”,金禹昕说,“这是件很有意义的工作,我喜欢做”。但是也有例外,杭州的一家书院几次请她为学生讲授茶道,她都拒绝了:“因为他们向孩子收学费”。

  金禹昕还告诉我,说是国内极少数高水平普洱茶人发起成立了一个品饮普洱茶的组织,叫“正真堂”,目前只有20来个会员,入会标准极为苛刻,每个会员都堪称专家。“我和‘正真堂’接触两年了,半年前才获准加入。我把‘双陈普洱’带进了‘正真堂’,基本得到了大家的认可”。

  我们离开杭州时,金禹昕在西湖边上的新茶楼已经开始装修。从南宋御街到西湖的路不远也不近,这里是比肩接踵的繁华,那边如柴扉半掩般宁静。她坚定地为“双陈普洱”在喧嚣的都市选择了一处远离喧嚣的家园。

  我问她:“会坚持做下去吗?”

  她笑答:“除非我置身方外,了却尘缘。”

  是调侃,也是金禹昕式的独特表达。

  文/《当代中国画报》记者张永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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